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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t,我记得颜怡颜悦的一个采访稿。颜悦说,疫情期间见不到颜怡,“如果我打电话给街道说,因为我们是双胞胎,所以我们俩不能分开,他们应该会直接挂我电话。这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,因为你忽视掉世界上有个群体需要每天见到对方。合法夫妻可能大家都会理解和同情,但是双胞胎很难。所以我觉得首先双胞胎应该能被允许结婚吧,或者至少拥有合法夫妻的权利。”
又或是在节目里说,“我看她的时候不是看到自己,我甚至觉得我看到的不是一个人,她是一个信息受体,她进入我的心流了。我对她输出,不像是在对另一个人类输出(中略)……她像一个我的思维,寄生在一个肉体身上。”

覆巢之下无完卵。我对瑜伽馆的骚操作表示:活该。

而路边开出的花也只让我觉得无趣。是不是该大睡特睡15个小时才能改善心情。

二环边上的山桃开了一棵又一棵,家里的春天却迟迟不肯露脸。

我抑郁多年,全家因此折腾得人仰马翻,但是好在家长还算开明,给了我很多支持。这是他们私下的一段对话(后来告知了我)
妈:你觉得这小孩投胎到我们家,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报仇的?
爸:应该是报恩的吧
妈:对,她用折磨自己的方式点醒了我们,让我们意识到了我们家里的很多问题,给了我们改正的机会。最受益的是我们,最辛苦的却是她,她是个来报恩的小孩。

习惯文字沟通的我逐渐变成一个讲话冷漠的打字机器。

挖了一下自己以之前发的嘟文。我以前真的好可爱啊!:ablobcatheart: :ablobcatheart:

敏感是种天赋,但不一定一直都是祝福。

3月的第一天,从接受运动圆环合不上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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