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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一直觉得位卑者更能感知不公平的存在和形式,因为ta一直承受着这些攻击和痛苦。最近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正反过来,歧视者比所有人都更清晰地知道他人失权在何处。
有色人种想要正常坐公交,女人想露出头发皮肤,儿童想锁住自己的房间门抽屉柜,普通公民被侵占存款……任何失权者想要发出声音,哪怕只是说出自身遭遇,并未向谁索取公平,也会引起对方的愤怒、憎恨、打击、捂嘴,甚至消灭。男的对“拳”真的比女的敏感N倍,敏感到受歧视者难以理解这种过激。
我们需要在持续的麻木的痛苦中抽丝剥茧寻找问题和成因,阶级上位的歧视者们则十分清醒和享受地知道他捅了人什么地方,捅了多少刀,每一丝有动摇特权的可能都会被感知。

“从容”不难,愿大家活得都不焦虑。

rt,我记得颜怡颜悦的一个采访稿。颜悦说,疫情期间见不到颜怡,“如果我打电话给街道说,因为我们是双胞胎,所以我们俩不能分开,他们应该会直接挂我电话。这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,因为你忽视掉世界上有个群体需要每天见到对方。合法夫妻可能大家都会理解和同情,但是双胞胎很难。所以我觉得首先双胞胎应该能被允许结婚吧,或者至少拥有合法夫妻的权利。”
又或是在节目里说,“我看她的时候不是看到自己,我甚至觉得我看到的不是一个人,她是一个信息受体,她进入我的心流了。我对她输出,不像是在对另一个人类输出(中略)……她像一个我的思维,寄生在一个肉体身上。”

覆巢之下无完卵。我对瑜伽馆的骚操作表示:活该。

而路边开出的花也只让我觉得无趣。是不是该大睡特睡15个小时才能改善心情。

二环边上的山桃开了一棵又一棵,家里的春天却迟迟不肯露脸。

我抑郁多年,全家因此折腾得人仰马翻,但是好在家长还算开明,给了我很多支持。这是他们私下的一段对话(后来告知了我)
妈:你觉得这小孩投胎到我们家,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报仇的?
爸:应该是报恩的吧
妈:对,她用折磨自己的方式点醒了我们,让我们意识到了我们家里的很多问题,给了我们改正的机会。最受益的是我们,最辛苦的却是她,她是个来报恩的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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